2013年10月23日 星期三

未有期

我在这样一个初秋的夜晚开始追溯某种陈梦的细枝末节

渐冷的十月静静地让每一颗心灵变得躁动难耐  没有人可以看得清未来  甚至很少有人可以参透过去   我们得到然后失去  正如我们遇见  然后错过


一切都是那么地波澜不惊

我看到了我的乌托邦   远方的你可曾会忘了它们最初的模样





深夜苦熬的时候    有时觉得自己整个人会废掉      脑子中一片空白    很多人不喜欢这些颓废苍白的文字    生存是困难的     象我这样喜欢躲在被窝里听PUNK音乐的人     得学会习惯收拾自己的自尊    可是又无法低价拍卖自己的灵魂。


最穷的时候     身边只能搜出几块硬币    没有钱坐公车     只能走一小时的路回家    习惯了生活的窘迫和混乱   有了生存费会去商店买很昂贵的细致小物和无用摆饰   很快挥霍一空。


想过放弃么?

 想过。放弃什么呢。  或者说是注定无法平淡的继续我的 一生的   不搞得天昏地暗生离死别不会罢手。 而放弃   会比独自一个人时更孤独。


可是事实上   这个世界几乎不合所有人的梦想。只是有些人可以学会遗忘   有些人却坚持。

到角落里跳舞。是一首低回不己的BLUES。 敏感和灵异。

突然想起  一个人去南京的时候    在玄武湖边看银杏树金黄的落叶在风中飘飞如雨     那时想身边有个人    什么也不想说   只是在一起看着就好。


我们的乌托邦

被不可逆转的时光  拉入一段段似是而非的故事中  每一个故事都有各自的因果与悲伤   由我们亲自主演或旁观

不经意间   许多人便都老了   渐渐地忘记了乌托邦最初的模样

什么也不想的状态?

是。好象沉在一条河的低层    感受时光象水一样的流过去    流过去。  每一次     在独自出去旅行的时候    一个人在车站   机场   码头   任何一个地方      想不再回来     想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漂泊下去    永无止尽。


然后渐渐地在时光中淡忘     直到完全遗忘。

缠绵   陌生   稍纵即逝。

没有人知道一整个夜里的空寂。曾如何寂静的涌动。

2013年8月29日 星期四

湮没无限寂静漫长的时光

不要我的我不要,不爱我的我不爱,把灯关上连背影都不会存在。
光阴似乎是安静流淌的浅浅小河  在不经意间就带走温暖的微光粘稠的夏天  有些时候我总是想起那个纷纷扬扬飘落大雪的冬天 有树木折断的声音以及冰雪无声地死去

总是想起躺在操场上仰望缓缓沉没的落日  总是想起春末夏初校园里逐渐繁盛起来的绿色香樟   我记得那些摆荡在破晓黎明前的美好梦境  记得那些无眠的夜晚内心里低落的情绪    记得走在安静的校园石板路上穿行在身边的温暖秋日阳光

 记忆的河流渐次逼仄  幻觉如同磅礴大雨倾覆。

如同田维说的  你是否想念到胸口轻轻地疼了  我想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一本读者里面看到关于田维的故事
一开始只是扼腕于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她
后来看了她的半亩花田之后深深地喜欢
后来或许留下的也就是些似曾相识的感慨

往后漫长的时间好像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印象  因为生活如同用鼠标点击图片然后复制粘贴  躺在床上的晚上都知道第二天的黎明会发生什么   毫无悬念  除了下雨或者天晴   所以我们如同处在时光河流的中央  看见逝去以及预测未来   最悲伤的记忆是真的
而最幸福的想念却是如同安妮宝贝说的   是自己坚持的幻觉  别人给予的耻辱

【爱与恨都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我们只能自行了断。】

偶尔的美好有晕开的温暖秋日阳光照耀在路边的杂草上
偶然邂逅细致的洁白花朵   风一吹来摇摇摆摆煞是好看    其实杂草与树木都是同样的人生
于漫长而又轻柔的光阴夹缝中盛放转瞬即逝的惊艳和美好  于是便把它们记在了心里 
然后在一本书或者一本杂志便可以打发掉一个下午   我喜欢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  有破碎的阳光准时覆盖   哗哗翻动的书页仿佛有金灿灿的光芒跳跃
任它暮色四合或者脚麻都好。

对我而言   旅行或者阅读   都只是对时光的一种交代
遇见或者擦肩  纪念或者遗忘
【没有记忆  我们该拿什么与漫长的时光对峙】

或许走过了许多 无非让生活见证了  贫穷与奢华相印证
记忆与时光背道而驰  你站在对立面。

记忆恍惚的时候   仿佛听见某个冬天大雪纷纷飘落的声音  白茫茫的雪覆盖了整个无边无际的荒芜   阳光穿越手指脉络清晰可见  是无限苍白而又格外寒冷的世界    如同刘亮程笔下美仑美奂的大雪世界
一回首  便是一整个少年  忧伤也好绝望也罢  一切都只是定数摆下的一个局
无一列外  而那些孤单那些低落那些难过那些悲伤  到现在都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想起自己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却忽然忘了是怎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有时梦境里轻风掠过缓缓流淌的清澈河流  激起一圈又一圈扩散开来的美丽涟漪   漫山遍野旁若无人盛放的洁净花朵   在闷热的香樟繁盛的夏天里。
一定要开心’ 你安静的看着我喃喃地说  我站在窗外看见巨大的昏黄落日逐渐隐没于群岚   于是无边无际的浑浊暮色便仓皇地覆盖了下来


 【湮没无限寂静漫长的时光。】

2013年7月22日 星期一

在落日与时光之间

这日渐一日的静止

与不断摇摆的旅程多么相似

车开过带走光影 季节 以及明晃晃的

年华持续的失去和微薄的岁月之间

谁能停下来用缓慢的视线

打量一片云朵  并在黄昏沉沉睡去

任岁月的刀剑在体内窸窣作响

谁能停下来对着自己的软弱

说孤单

在懒散的早晨睁开眼恍惚世界空无一人


只有某年相似的风依旧温暖。

2013年6月17日 星期一

第 叁 性

我今天看到一句話寫出了我一直想說卻表達不了的,我的問題在於,我知道事情會如何發展,也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應對。結局常常是,理智上的正義凜然和情感上的悲天憫人一起看著我的肉體自生自滅,最後說聲,活該。



真實的人生是很瑣碎、冗長而沉悶的,甚至在生活上會有很多機械式的重複。



於是乎,乏力的生命甘於遵循的軌跡,有時候這樣蒼白無力,蒼白無力得幾近驚心動魄。

自懂事之年,便暗自堅定著,不要淪落于這樣的人生。


但即便如此有力地活著,都難免軋于時光的軛下,於嘎吱粉碎的聲音中明白自身的渺小與無力。

2013年4月17日 星期三

-Je t’aime

思维被什么抽空 梦里的女人
被时间否认的躯体 随着骨髓枯竭如同死者
慢慢变软又彻底僵硬过去 窗外有什么
她们就看见什么 虽然她们没有看
她们也没有继续她们的游戏


 会不会歌唱 都得赶着去相爱 相爱只是一秒钟
之后的所有都由这一秒钟把持 如同出生的那一年

取名字的时间把持住之后的所有时间
假装不晓得就唱着歌去了二十岁 策马入暮色

在夜里生起篝火 熊熊闪耀的二十岁在清晨化为灰烬

再活下去就老了

再活下去 她们难道会喜欢一棵香樟树?
再活下去墨水瓶里的鱼就会上钩?
再活下去的话 太阳光经过大海落入茶杯 全面呈现陈旧

处子已老 眷顾G点的手指却继续守候添油加醋

造物仅存的美德只有想象

始终是崭新的 不染纤尘也不受委屈。

2013年2月11日 星期一

23:59

突然觉得很累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应该是因为饿了

分分钟被陌生被拉黑的感觉貌似轮到自己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习惯
或许这已经发生了很久只是我后知后觉了

有人说一场别离时为了下一场遇见
一场遇见也许就是下一场别离

但我不是树  不能安详的在这土地上年年月月地承载风霜雨雪
不是花 没有年复一年的花开花落

也许你也曾在最美的时节遇见过一个最真实的我
只是今天的你我不是昨天的你我
明天的你我也不会是今天的你我

我们在岁月这把刀刃上不知不觉有了棱角
越发的尖锐和敏感
甚至连简单的问候觉得举步维艰了  很多时候有了前言没了后语

好像一切都沉淀在一个梦魇里  有着真实的深切感受 亦喜亦忧  却又找不到缘由
.像是一个故事知道了开始  猜到了结局  过程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然后 等过了一年 又一年的春秋冬夏  看过了一季 又一季的云谈风清  就再也喜欢不了你的喜欢  感受不到你的感受了 

没有怅然若失  也没有手足无措  好像这一切就是顺理成章


如今 再怎么想起也不会难过。

2013年2月1日 星期五

已注销

时光将每个人都打磨成了不同模样  棱割着每一个人本来的面目   消失 分别 离散 这本就是人生必须经过的戏码

“没有谁,要非谁不可。”


困顿的鼓点将无数的情节剥离成残缺的画面   无数的往事以前赴后继的姿态葬送在尽头的时光里   我们曾参与年华里每一场悲欢离合 

后来的后来   我终于失声描绘出那些字眼  


“我是多么高兴曾与你相遇。”


沉默沉默 是最无奈的回答 却也是最好的回应


就这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