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7日 星期四

末日之后

人生有两种境界  一种是痛而不言  另一种是笑而不语 

你总有孤独的时候,也有不孤独的时候。总有喜爱这个城市的时候,也有不怎么沉醉的批判观点。城市里有你渴望结交的灵魂,也永远有你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类。你以为已经留在彼岸的日子,正一点一滴在新的城市复苏。而你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胡晴舫《旅人》

拒绝也是一种权力 或许比赞同来的更多
而我们最大的悲哀 是迷茫地走在路上 看不到前面的希望
我们最坏的习惯  是苟安于当下生活 不知道明天的方向

很多事 很多事是不能凭自己就能挺得过的   是不是过往的生活涉猎面过于宽广以至于在不经意之间就容易突然触动敏感的神经  但又能怎么样呢 回不去了  就算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会说我后悔很多事么 可是有时候我又不觉得  似乎我的生活因为叛逆或是种种原因过得也充满乐趣   逃过课 跑过路 谈过恋爱上过床
可是为什么就像找不到什么值得去缅怀

不知道这样的症状是不是梦魇  

昨晚睡觉的时候侧卧在床上知道自己没有睡着清楚的听着耳机里的歌词 却不能动做起梦来

 梦里在路上碰见了以前的同学M   她还是瘦弱 手里抱着一个婴儿  我叫住她说好久不见  然后瞪大了眼睛说孩子该不会是你的吧  她不说话只表情尴尬的看着我  我突然回忆起来WY说过她走之前就怀孕三个月了 然后我说送她回去 她请我进房间坐坐

她一个人住 但是我不觉得奇怪 后来我说去看看宝宝  却发现另一个房间的灯亮着 走进看见一个女人睡的狼狈  M很气愤的喊醒了她  那女人想逃  我就挡在门口  想制止她打过来的拳头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的沉重

我觉得有些玄妙时  M在我身边对我说  “我不是任何人  我是每一个人心里对某一个人的幻觉

 不知不觉不痛不痒却疲乏至极形容现在的我再合适不过了吧

 回不去了  任由世界再大  再发达 回忆和往事都是那样仓皇 在世间的坐标轴上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陈放的角落
终于我们都难免被轧于时光的车轭下 于吱嘎声中明白自身的无力于渺小 只是在某个梦醒时分 那些我们早已为不复存在或结了痂的伤疤会自动撕裂而后溃烂的不成样子  留下我们乖戾的无措像只进入更年期的困兽疼惜地舔拭那不会愈合的伤口

却在太阳升起翌日 微笑一如老僧

当爱错别成往事 是岁月让我坚信了挣扎的徒然 是回忆让往事覆满不甘的灰烬

来不来得及都没有关系


或许所有不安的人生都梦想着平静、童年、杜鹃花   正如所有平静的人生都幻想伏特加、乐队和醉生梦死


我觉得自己铺满棉被的床就像一只救生筏  让我在所有的日子里都梦想着阳光 漂浮和一杯奶油加很多的摩卡。

2012年12月21日 星期五

聚散终缘起

人與人之間 不知為了一個什麼樣的原因 偶然相遇 是所謂的上天註定 還是人海茫茫中的意外碰撞  我們  應該是因為瞭解才會相知、相惜、甚至相戀而我們  似乎終又因瞭解不得不分開



遇見你之前 心裡本來是一座空城  灰色的天空  昏暗的世界  沒有時間 沒有地點  只有一個不知是主角還是配角的人  默默的演繹著一些喜怒哀樂  一段悲歡離合



遇見你之後  原來那座空城裡有了很多的關於你的影子  空城的天空上多了一些五顏六色的斑斕色彩  空城裡時不時的會傳出一些鶯歌笑語  即讓人熟悉又讓人陌生 



有時候就好像是我們在空城裡同時做了一個夢  夢裡有我  也有你  甚至還有他和她



终于 你离开了这座城  再也不回来  就像这座城也再也回不来



最後的最後 夢醒了忘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或许 我们并非不快乐



顧城一首诗很喜欢这样的句子



我喜欢在黄昏的路上

看见灯光

我喜欢一个人

一个人

必须有太阳


我们终究缺席彼此的未来。

2012年12月12日 星期三

執念倚夢紀。

你有沒有這種感覺我們的十八歲 就像是昨天剛剛經歷過的事



“開始的開始我們都是孩子最後的最後渴望變成天使”


 以至於悲喜在道上流轉 尚未覓到一處可以停歇的焦躁與茫然   就容易讓人驚慌失措外加無所適從  後知後覺這場我們盼望已久的解脫竟是這樣刻骨銘心



很多時候我們以為可以讀懂很多人 看透很多事 其實不然 真正的動情 是肆無忌憚地嘶吼  情不自禁地落淚真摯滿懷地緊緊相擁後不忍釋手


 故事從來都是從人群中來又回到人群中去如此反復沾染上人世的脾性釀出不一樣的結局絲絲入扣    最後我們習慣故作輕鬆卻早於在情節中對號入座心底暗自期許如果還有如果那場感情的導向會引向何處




後知後覺我們早已失卻了當初那般單純的心智  我們懷念的只是當時的那份心情   而如今世俗的負重早已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似乎順從了一種所謂將就的觀念開始反省長輩意味深長的告誡    “我們那時的愛情出現問題時是想著怎樣修你們現在的愛情一旦出現問題是想著如何換”


 一語成讖    我仿佛看到父輩們那種媒妁之言的淒涼和歷經交集後相濡以沫的力量該是一種怎樣的隱忍才讓原本不同軌跡的兩個人走到一塊   然後互相扶持至死不渝我能洞悉的便是這樣的婚姻是那個時代的產物因為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來的便少了那份跳脫牢籠的意念和心智但所幸上蒼仁慈這樣的一面之緣並未曇花一現而是慷慨賜予造就一輩人溫馨的小幸福



而我們似乎總是習慣以旁人的角度描述別人的幸福和喜悅   殊不知這樣的婚姻若是將臨到我們身上會是怎樣一場怎樣的鬧劇因為身處不同的時代便賦予了我們起伏不定的心緒    我們可以用眼淚祭祀故事裡鋪天蓋地的悲傷    可以用微笑祝福一對對修成正果的緣分    但面對現實裡面的不公     往往痛哭流涕被我們定義成懦弱和失卻骨氣    而對面一樁戛然而止的感情    卻把分手當做最銳利的武器    最後迫不得已的妥協  卻敗給了時間  敗給了彼此的倔強和無法包容的任性    乃至於最後我們都回不去了    只能在記憶裡留下那些劣跡斑斑的片段 偶爾再次回憶   都會加上曾經或者那些年的首碼


 但事實是我們曾經愛過曾經擁有過所以在懂事之後便會知曉那些年輕時犯得錯是多麼的可惜和心懷不安    但生命便是如此    因了經歷一場場捉襟見肘的感情   便學會了蛻變   那些生命裡變幻莫測的情感   終會讓你學會朝幸福朝覲一一




 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會從告白開始  就必得向在一起結束。

2012年11月17日 星期六

如果的事。

|街头巷尾。寻找你的脚步

走过太多太多的路口,我早已不再相信前缘今续。多少年,心里的荷尔蒙散尽了心脏。我坚韧的等我的未央花开放。我总觉得,最美的爱总该用尽光年来等待。

连理枝,比翼鸟。自古就是美好爱情的象征,可真正的美好其实是不美好,一波三折才会激起情愫。我想,我该经历多少磨难才可遇见我的繁华爱恋,才可遇及最爱的人。

如果你信命所有的偶然都是注定,如果你不信所有的注定都是偶然。

当心与心的涟漪碰触,爱生爱,放不开也逃不掉。只一秒钟,便铭记三生。

记得你我拥抱时。似此起彼浮欲罢还休的心跳,它不紧不慢如你口吻呼吸的频率我只为爱存活。

这偶遇似乎已刻画已久。不早不晚、不紧不慢,稀苏的人群你我走进了另一方的心尾。

也好。不枉我等你许久。


|用琉璃装满回忆。待白头时回首。

手心的掌圈粗滑稀少,斑驳数来已是二十余年。这么些年,承载了无尽白天与黑夜痛苦与折磨。

我曾是个孤僻的孩子,讨厌一切华丽的词藻的孩子。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笑里藏刀这个词。

虽然丝毫未受到苦难的邂逅,像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那般,安静。

却没有人知道,那段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很多情绪潮水般疯涨,淹没了我的身躯。可怜我小小年纪就要学会淡漠。

有些东西它本身的邪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滋长。它同你一起呼吸生存,你很少顾及它的存在。但当那些有意无意的残忍话语向你砸来,它会跑出来驻长不正之风,你忘不掉。

寂寞无法用尺度来衡量。

你说那没事,都只是过去。

你的笑总会让我忘记悲伤,

谢谢你给予-我的那些明亮的幸福和水晶色记忆。

仓促的丢掉的纯白初恋我要用我的琉璃来装满。

谢谢你肯走进我布满疤痕的心。


|愿与你朝朝暮暮。不止今昔

有些东西不必等待,因为我始终信奉千里姻缘一线牵的神秘。

我或许有些小女人的细腻和善感,就如同我不喜欢奋笔疾书的一般我讨厌一切太过张扬夺目的人或者事物,但事实上我却总在自娱自乐的孤芳自赏。

我的生存环境导致了我这样的性格,就如同生物论中,一定的动植物只有在一定的条件下才

可能出现我如此生活的水深火热。我缄默淡定,什么都可以假装不在乎与不屑,惟独爱,它不可以。

有种奇妙的感觉叫做信任。

只因此,我只相信了你。

安妮宝贝的一句话用在这里刚刚好,的寂寞就是如此不堪一击,在我寂寞的时候,只要一个人向我伸出手只要他的手指是热的。那么他是谁对我已经不那么重要。

只缘你一回顾,使我愿陪你朝与暮。

|是不是有一天有一天我们一起走过的路可以绕赤道一圈

Everywhere we go
重要的不是去何处而是和你在一起。

或许每段爱情的起点都不必太高,只要不过于冷淡。因为太炽热的爱巢总是经不住风霜雨雪的狂击。

你看,我总是为自己的一切找借口,前提是我只为自己的东西找借口。看来,不知不觉中你已是我心里无法触及的美好。

我不知道一生的遥远是否比你生气时簇眉还要让我难已承载,我不知道这世间是否还存在两莫相忘,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种东西可以不消失,我只明了此刻我眼里所念心中所想。

有些结局不该过早推测,我们不该如同桀骜不驯的苏麻青离般曲折不堪,固执坚持自己的己见有时也是种错误。

你安心罢,我不会轻易当爱如行李。你就是我嘴里的牙,我疼你会疼。
我想,你和我一样睿智。懂得自己的需要

梦若琉璃,年华未央。

镌刻了慢慢记忆的瓶心,

应该存满更多的幸福。


由你来帮我装满。

2012年11月6日 星期二

赤道无风带 Doldrums

我在这样一个初秋的夜晚开始追溯某种陈梦的细枝末节

在已然沉默这些年  我不止一次地说到 再也无法提笔书写一字 此般带有矫情的缘由  不过是年月渐长  不再是当年那个可轻狂一笑而挥毫的少年  哀哀切切的提笔描写某个微冷的清晨 有被鸟鸣剪切的高天  如此  可是说是  丧失了一种能力  可以倾诉和回应这个世界的呼喊

而今  突然发觉这些荒废的年岁里  妄自固执的不堪和自以为是的坚持  都慢慢褪去最初的摸样  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境地
这些  都是当初的自己没有预料到的

若说  毫无沮丧懊悔是不可能的  只是自己也明白   都是执意选择的旅途  风景里的来来回回艾艾转转   自己尝了 苦处悲处   一个人流两行泪就好  硬要塞给他人  也不过是讨个无趣   以前就认同的  如鱼饮水  终究横亘在时间的崖头  你不懂  他们也不明了

那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故作坚持地兜了一个圈   蓦然惶恐起来   所谓的孤独也成了衬托的产物

其实  絮絮叨叨遮遮掩掩地说了这么多  不过想表达一个自我纠结的人仍然拥有的书写的欲望   只是我向来是一个格局不怎么大气的人  于是猥猥怯然地揣摩着遣词造句  反而让人烦躁起来    因此  直到现在我依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再没有能力说话的人  他的假惺惺和诚惶诚恐  费心制造了平和的表象   维持着不愿屈服的所谓的高傲

是的  都是虚假的   一切这些年里苦心经营的繁华

现在  我依然在微凉的空气里光着脚盘腿打字  和多年前的那个表情一样的严峻和独寂   我该怎么细数这么多的泫然欲泣的快乐或者悲伤呢   我想拥有的那种曾经的蜜糖又会在时间里变成怎样的砒霜  我想要说一些话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满足于无边的犹豫

我想告诉他们  我回来了

即使现在的自己可笑又可悲  毫无章法地坚持  毫无希望地低头沉思   我依然觉得这很好  那个深夜里埋头书写的少年  那个在台灯下听秋雨击打窗户的少年  那个会温柔地抚摸泛黄的活页纸的少年  他正渐渐地抬头看向现在的我  我听不到他嘴型做出的类似诀别或感谢的话语  看不到他灰蒙蒙的眼眸里被大雾打湿的镜像  我只知道  他的轮廓慢慢有了柔和的弧度

那么  如果我说  我还想要说  你会继续倾听下去么


只希望   不会太晚 

2012年11月1日 星期四

忘了加点糖。

时隔一年  我再次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文字

渐冷的十一月静静地让每一颗心灵变得躁动难耐  没有人可以看得清未来  甚至很少有人可以参透过去   我们得到然后失去  正如我们遇见  然后错过

一切都是那么地波澜不惊

我看到了我的乌托邦   远方的你可曾会忘了它们最初的模样

这么多年  原来我们一直生活在一个笑话之中  取悦别人  取悦自己       迟早有醒来的一天    当醒来时  所有人都会忘记梦中的呓语与曾经的诺言

那些苍白的称之为承诺的文字

理想与现实仅有一步之遥    彼岸繁华   彼岸荒芜   如同一个完美的悖论   可笑  却很真实

当柏拉图在某一个午后就着灿烂的阳光开始他的《理想国》的时候   或许我们都是空气中漂浮着的灰色的尘埃  又或者是某一页羊

皮纸上残存的气味   我们永远不会知道那时的我们究竟以何种姿态出现   但那时  我们一直存在着   以我们不知道的状态  看着柏拉图描绘他的理想国

我们的乌托邦

不可逆转的时光将我们拉入一段段似是而非的故事中  每一个故事都有各自的因果与悲伤   由我们亲自主演或旁观

不经意间   许多人便都老了   渐渐地忘记了乌托邦最初的模样

这便是成长   不可阻挡

日子如同干涸的河床上茂盛的杂草一样疯长着   不紧不慢地催老每一个年轻的生命   我们都有各自的城   却总是倾心于别人的城

我们应当知道   每座城都有各自的繁华与悲苦

可是   我们不愿去相信这种宿命


不相信命运   这是上天给无知狂妄的人类最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