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17日 星期六

如果的事。

|街头巷尾。寻找你的脚步

走过太多太多的路口,我早已不再相信前缘今续。多少年,心里的荷尔蒙散尽了心脏。我坚韧的等我的未央花开放。我总觉得,最美的爱总该用尽光年来等待。

连理枝,比翼鸟。自古就是美好爱情的象征,可真正的美好其实是不美好,一波三折才会激起情愫。我想,我该经历多少磨难才可遇见我的繁华爱恋,才可遇及最爱的人。

如果你信命所有的偶然都是注定,如果你不信所有的注定都是偶然。

当心与心的涟漪碰触,爱生爱,放不开也逃不掉。只一秒钟,便铭记三生。

记得你我拥抱时。似此起彼浮欲罢还休的心跳,它不紧不慢如你口吻呼吸的频率我只为爱存活。

这偶遇似乎已刻画已久。不早不晚、不紧不慢,稀苏的人群你我走进了另一方的心尾。

也好。不枉我等你许久。


|用琉璃装满回忆。待白头时回首。

手心的掌圈粗滑稀少,斑驳数来已是二十余年。这么些年,承载了无尽白天与黑夜痛苦与折磨。

我曾是个孤僻的孩子,讨厌一切华丽的词藻的孩子。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笑里藏刀这个词。

虽然丝毫未受到苦难的邂逅,像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那般,安静。

却没有人知道,那段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很多情绪潮水般疯涨,淹没了我的身躯。可怜我小小年纪就要学会淡漠。

有些东西它本身的邪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滋长。它同你一起呼吸生存,你很少顾及它的存在。但当那些有意无意的残忍话语向你砸来,它会跑出来驻长不正之风,你忘不掉。

寂寞无法用尺度来衡量。

你说那没事,都只是过去。

你的笑总会让我忘记悲伤,

谢谢你给予-我的那些明亮的幸福和水晶色记忆。

仓促的丢掉的纯白初恋我要用我的琉璃来装满。

谢谢你肯走进我布满疤痕的心。


|愿与你朝朝暮暮。不止今昔

有些东西不必等待,因为我始终信奉千里姻缘一线牵的神秘。

我或许有些小女人的细腻和善感,就如同我不喜欢奋笔疾书的一般我讨厌一切太过张扬夺目的人或者事物,但事实上我却总在自娱自乐的孤芳自赏。

我的生存环境导致了我这样的性格,就如同生物论中,一定的动植物只有在一定的条件下才

可能出现我如此生活的水深火热。我缄默淡定,什么都可以假装不在乎与不屑,惟独爱,它不可以。

有种奇妙的感觉叫做信任。

只因此,我只相信了你。

安妮宝贝的一句话用在这里刚刚好,的寂寞就是如此不堪一击,在我寂寞的时候,只要一个人向我伸出手只要他的手指是热的。那么他是谁对我已经不那么重要。

只缘你一回顾,使我愿陪你朝与暮。

|是不是有一天有一天我们一起走过的路可以绕赤道一圈

Everywhere we go
重要的不是去何处而是和你在一起。

或许每段爱情的起点都不必太高,只要不过于冷淡。因为太炽热的爱巢总是经不住风霜雨雪的狂击。

你看,我总是为自己的一切找借口,前提是我只为自己的东西找借口。看来,不知不觉中你已是我心里无法触及的美好。

我不知道一生的遥远是否比你生气时簇眉还要让我难已承载,我不知道这世间是否还存在两莫相忘,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种东西可以不消失,我只明了此刻我眼里所念心中所想。

有些结局不该过早推测,我们不该如同桀骜不驯的苏麻青离般曲折不堪,固执坚持自己的己见有时也是种错误。

你安心罢,我不会轻易当爱如行李。你就是我嘴里的牙,我疼你会疼。
我想,你和我一样睿智。懂得自己的需要

梦若琉璃,年华未央。

镌刻了慢慢记忆的瓶心,

应该存满更多的幸福。


由你来帮我装满。

2012年11月6日 星期二

赤道无风带 Doldrums

我在这样一个初秋的夜晚开始追溯某种陈梦的细枝末节

在已然沉默这些年  我不止一次地说到 再也无法提笔书写一字 此般带有矫情的缘由  不过是年月渐长  不再是当年那个可轻狂一笑而挥毫的少年  哀哀切切的提笔描写某个微冷的清晨 有被鸟鸣剪切的高天  如此  可是说是  丧失了一种能力  可以倾诉和回应这个世界的呼喊

而今  突然发觉这些荒废的年岁里  妄自固执的不堪和自以为是的坚持  都慢慢褪去最初的摸样  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境地
这些  都是当初的自己没有预料到的

若说  毫无沮丧懊悔是不可能的  只是自己也明白   都是执意选择的旅途  风景里的来来回回艾艾转转   自己尝了 苦处悲处   一个人流两行泪就好  硬要塞给他人  也不过是讨个无趣   以前就认同的  如鱼饮水  终究横亘在时间的崖头  你不懂  他们也不明了

那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故作坚持地兜了一个圈   蓦然惶恐起来   所谓的孤独也成了衬托的产物

其实  絮絮叨叨遮遮掩掩地说了这么多  不过想表达一个自我纠结的人仍然拥有的书写的欲望   只是我向来是一个格局不怎么大气的人  于是猥猥怯然地揣摩着遣词造句  反而让人烦躁起来    因此  直到现在我依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再没有能力说话的人  他的假惺惺和诚惶诚恐  费心制造了平和的表象   维持着不愿屈服的所谓的高傲

是的  都是虚假的   一切这些年里苦心经营的繁华

现在  我依然在微凉的空气里光着脚盘腿打字  和多年前的那个表情一样的严峻和独寂   我该怎么细数这么多的泫然欲泣的快乐或者悲伤呢   我想拥有的那种曾经的蜜糖又会在时间里变成怎样的砒霜  我想要说一些话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满足于无边的犹豫

我想告诉他们  我回来了

即使现在的自己可笑又可悲  毫无章法地坚持  毫无希望地低头沉思   我依然觉得这很好  那个深夜里埋头书写的少年  那个在台灯下听秋雨击打窗户的少年  那个会温柔地抚摸泛黄的活页纸的少年  他正渐渐地抬头看向现在的我  我听不到他嘴型做出的类似诀别或感谢的话语  看不到他灰蒙蒙的眼眸里被大雾打湿的镜像  我只知道  他的轮廓慢慢有了柔和的弧度

那么  如果我说  我还想要说  你会继续倾听下去么


只希望   不会太晚 

2012年11月1日 星期四

忘了加点糖。

时隔一年  我再次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文字

渐冷的十一月静静地让每一颗心灵变得躁动难耐  没有人可以看得清未来  甚至很少有人可以参透过去   我们得到然后失去  正如我们遇见  然后错过

一切都是那么地波澜不惊

我看到了我的乌托邦   远方的你可曾会忘了它们最初的模样

这么多年  原来我们一直生活在一个笑话之中  取悦别人  取悦自己       迟早有醒来的一天    当醒来时  所有人都会忘记梦中的呓语与曾经的诺言

那些苍白的称之为承诺的文字

理想与现实仅有一步之遥    彼岸繁华   彼岸荒芜   如同一个完美的悖论   可笑  却很真实

当柏拉图在某一个午后就着灿烂的阳光开始他的《理想国》的时候   或许我们都是空气中漂浮着的灰色的尘埃  又或者是某一页羊

皮纸上残存的气味   我们永远不会知道那时的我们究竟以何种姿态出现   但那时  我们一直存在着   以我们不知道的状态  看着柏拉图描绘他的理想国

我们的乌托邦

不可逆转的时光将我们拉入一段段似是而非的故事中  每一个故事都有各自的因果与悲伤   由我们亲自主演或旁观

不经意间   许多人便都老了   渐渐地忘记了乌托邦最初的模样

这便是成长   不可阻挡

日子如同干涸的河床上茂盛的杂草一样疯长着   不紧不慢地催老每一个年轻的生命   我们都有各自的城   却总是倾心于别人的城

我们应当知道   每座城都有各自的繁华与悲苦

可是   我们不愿去相信这种宿命


不相信命运   这是上天给无知狂妄的人类最大的惩罚